之前严格来说一直在做的是synthetic biology,synbio最重要的就是modularisation和standardisation,在无序的生命体里面寻找一种方法去工程化设计来有序地排积木我还是觉得挺浪漫的(也有可能因为现在的engineering能做到的和生物体本身能做到的差太远了),思考和设计确实也不是我的事业所以可能确实忽略了人的想法…🤔不过也还是觉得,这个世界已经积重难返,要么接受,要么彻底推翻,中间的道路就唯有i quit
读到一条国内游戏原画师的投稿 https://weibo.com/1688795851/Mzc7i50xp 看来AI使工作碎片化不止是在pipeline的前端(给训练数据集做tagging投喂给模型),也是在后端(给AI做出来但不能使用的结果擦屁股)。
而这种craftman工作碎片化(及其影响)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一种历史的“重演”。工业革命后,工厂流水线代替了传统匠人,工人对整个生产过程的掌控度大为降低,产生了马克思主义所说的劳动的异化,以及对精神的压抑。原本类似匠人的原画师去给AI改图也是如此。这让我想起了当年做助教给编程入门课批改学生屎一样的coding作业那种精神打击+ not well paid,顿时能感同身受。而更糟糕且绝望的是对于(没有足够tech背景的)原画师来说,AI这个“笨蛋学生”是“教不会”的——这对sense of control是严重的打击。
另一方面这也是工作的bullshitization。原本不是bullshit的工作变成了David Graeber在《Bullshit Jobs》里描述的其中一种:duct tapers。这其实也是一种“重演”:当公司看到opensource的丰厚资源潜力后,许多写码人的工作不再是创造一个完整的程序,而是疲于奔命地把本来就不是设计为协同工作的各种libraries或者applications勉强拼凑缝合到一起,并且警惕它们随时可能散架——这一切都在“don't reinvent the wheel”的美好名义下。而在"AI更有效率"的名义下,原画师不用再自己画了(甚至不被允许自己画),但比自己画更exhausted。
人类真的很擅长给自己的同类制造痛苦。
好喜欢的活,大家一定要看
【普奇师父诵十四句密传《天堂经》渡众生-哔哩哔哩】 https://m.bilibili.com/video/BV1aT411q7mw
沿海奸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