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长毛象问题很多每次看墙内人恶评长毛象我都觉得在说什么
说站长权限大:hello u can be a 站长 and that is 长毛象的意义
说很多人发意味不明的东西:hello u can 屏蔽 and will never see them again
说毛象是自言自语的孤岛:首先毛象飘出去的概率比微博大很多其次why上网就这么想被人看到???我就是上网来自言自语的
说毛象用户有优越感:。。。这我反驳不了但我都在这做皇帝了有点优越感怎么了
一个四川的博主拍了自己村子里的长辈说方言的搞笑视频,有人在评论区留言问他们怎么做到每一句话都押韵?四川人在底下答复说老辈子骨子里带的,上过学的年轻人反而说不出来了。参与N学姐的语音学实验的时候,我很好奇为什么在问卷里会设置除了普通话外的方言(母语)选项,她告诉我们口腔肌肉记忆存储的第一门语言事实上才是我们的母语,毕竟我们并不是一生下来就学习了普通话不是吗?打脑壳有一期讲严歌苓提到她曾经写过一本带四川方言(事实上是成都话)的小说,嘉宾说新生代粤语文学有林棹的潮汐图,而我们的方言文学早已断代。那天在德铁上刷到YAng这个博主的贴子,读到怔忡,明明在质硬的高地德语包围之中,沱江却倏忽流过眼前。我想起来我妈在我十多岁时仍然抱有写日记和随笔的习惯,当然她没上过什么学,不会漂亮的字句和文法,她写的实际也就是她在生活中说的话,但那事实上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的所谓方言文学。十来岁的某个下午,我偷偷翻开她的日记本,看到她写自己到菜市场买春颠菜,说春颠这个词就是在讲春天冰融化时候最顶端滴下来的一点绿,又写晚饭做春颠炒鸡蛋、蒸河鱼和白砂糖沾番茄。她的字词让我心里轰然地自卑、震撼和羞愧,这不是我在课堂上、书籍里读到的任何一种语言,我早就习惯于一种集体化的、宏大的、政治的符号系统,这种表达是如此陌生,却又像泥土、田埂、南河的水声一样熟悉。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一直在使用一种被驯化过的语言,这些成群的宏大的符号将我和本该属于我的真实生活体验隔离。所谓真正的母语,早已在我身体里亡佚。
之前一直向外传递消息的志愿者A老师来长毛象了!经她同意,这里是她的账号 @fwzyza 我这边的信息源都来自于她。志愿者在这次海棠作者被传唤开始就联系上涉事作者并采访了当事人。希望大家关注,随后如果有新消息,她会在毛象上更新。
2025.4.20:
志愿者:辟谣微博“这次有在国外的花市作者被叫回来自首,肉身在外,但不是外籍的也不能搞h了”,该作者是事发后外出旅游,不是创作与发布时肉身在国外。消息传变形了,没有查到留学生头上。
我发邮件问是否有新消息,志愿者A:已经联系不上新的涉事作者了,所以无法更新情况。
是否能联系上亲友?
志愿者A:涉事作者被禁止向亲友在内的人传递消息,否则会被控告阻碍调查🥲
沿海奸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