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8月5号时感叹有些海棠女作者被地方政府「远洋捕捞」吃到倾家荡产。结果到了今年3月左右,海棠女作者又因party要「政绩」再次被盯上,更多女作者恐有牢狱之灾。
每次遇到诸如网络偷拍、n号房等对现实中女性女童真实被男性侵害案件,官方总以服务器在海外为由拒绝深入调查、抓捕。
可海棠网站,服务器同样在海外,怎么突然又能顺藤摸瓜抓到作者、金钱往来了?
冢椁女的实在是太好欺负太容易拿捏了。
再者,如果论政绩,抓捕网络偷拍、n号房等不也是很好的政绩吗?明明有足够技术,可为什么就是不作为?是因为以男性主导的公检法系统其实也是网络偷拍、n号房的受众和拥有者吗?所以才不想管吗?
我是看着原耽从当年的「小众」「边缘」文化,花了二十多年时间一点点蓬勃发展起来,出现了许多优秀女作家,影响波及海外。结果呢?仅仅一年左右,就被两次铁拳锤了个稀巴烂:废文宣布将于4月23日世界读书日闭站;无数作者销号、删文;推文帐号纷纷发通告删帖等等。
唉......
我觉得比较贱的是很多人其实意识不到自己是被剥夺的,写作是反叛的,不是为什么容不下这么一个东西,不是你一退再退就有结果,而是你的东西被人夺走了,而是你可以行走在阳光下却被人害得只能这样
我没办法和这些人合得来,所以还是学好粤语。。。特么的五月去看老婆我要讲粤语
事實上和創作(/語言)有關的東西是最沒有辦法完全靠「兩腿一蹬潤了」解決的,八百年前微博有緩則雲有條件我可以去往任何一個國家但沒有一個是更好的中國,換言,一個道理,有條件我可以去往任何一個可以自由同性戀的國家自由地寫同性戀(事實來說,在這個球也暫時不能在任何國家都可以自由的同性戀),但這裡沒有使用中文的社群。也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存在使用我期待的中文的社群。寫作的步驟往往沒有停留在…我使用某種語言,寫了,它是一個有餘波的行為,在共同使用一種語言的人之間震盪的餘波,我們在一個地方觀照中文的同時,中文同樣也會觀照我,這個地方甚至不可能是台灣,因為台灣人使用中文的方式和中國人是不同的。保羅策蘭一生都在用德語寫詩,但是這種德語也不可能是他被邀請到德國訪問時聽到的四周的德語,後者甚至可能令人感到噁心,我想這可能才是現在的中文和一些對中文有感情的人的關係。
终于悟了,原来同人不是一种单纯的个人兴趣,而是一个我作为一个神经多样性与性少数的边缘个体,在缺乏外部支持系统的环境中,活下去最重要的支持结构。
同人约等于我免费的24/7的心理咨询 + 特殊教育 + 感官安抚 + 社会化教练 + 社交网络。
1. 同人是我的自我价值感最坚实的基础,因为它告诉我即使不同也不是错的,给我获得支持的生活环境和人际关系的希望 。
2.它还是一个特殊兴趣,是我极少数的乐趣来源,为日常压力、认知过载和孤独感提供出口。
3.它还是一个社交脚本练习和他人心理的入口,因为我通过阅读大量同人文字形式(一种非侵入式的低成本低压力行为)潜移默化地了解了人类的内心独白和心理动力。
4. 最后它还是我最有效的交友渠道,绕过对我来说不友好的现实社交,帮我找到和我有共鸣的人。
前段时间我才意识到其实我被世界教导着恨自己,但我没有发现。就好像同性恋也可能恐同一样,人很难在和世界不一样又没有任何知识和正面榜样的情况下不恨自己地活下来,太难去觉察和unlearn这种内化的羞耻,进而带来精神健康恶化、自我价值感低、人际、职业上的一系列问题。
简单一句话,没搞上同人我坟头草已经三尺高了。
https://www.threads.net/@leslie_slimane/post/DIViAk4SQEs?xmt=AQGzam3wwU-J-AUY2TG34XvMAIKC6ygLeCh2WwS5FW8bqw
我操笑得我想死香港人看蔡廷鍇講白話屌佢粵語不標準,1.放過客家人2.放過真文盲吧我真服了
沿海奸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