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有个平常不太联系的老朋友微信我,你在日本那哪哪哪吧?我说在。明天到你那,有空见一下。
这就是典型中国人的节奏,他人在自己眼里永远是闲着的,你的时间总是为我准备着,我随时明天给你个惊喜。
日本的节奏完全不是这样,大部分情况都要提前一周约活动,某些时候甚至要提前更久,以至于你如果是临时起意明天约人干嘛,会让对方很困扰,我拒绝你吧不给你面子,我不拒绝吧,我的时间又没被尊重。
我现在习惯了这种日本模式,所以国内朋友上来就给我一句明天见,我确实觉得挠头,但是我又非常理解,因为我在国内的时候也是用这种模式和人约见。
城市规模越小,约见的提前量越短,北京上海提前一天,二线城市提前半天,像我老家那种三线城市,恨不得坐上饭桌了,再打电话喊人,提前十分钟约你吃饭。
我们生于某种计划体制之中,却过着毫无计划的生活。
废文论坛里出现一篇纪实文学《我的赌场生涯》,作者看上去应该在加拿大。文章记录了新移民百态,细节到位,非亲身经历不会有的体悟,作者对她人也没有judgement,推荐感兴趣的朋友们去看一看(不过需要废文账号)。
废文作为小众的自由写作平台,包容各种性癖,一直觉得她的上限不止于此,值得等到从现实里生长出的经验。废文deserve it!
新增:作者也在AO3发了同名文章,不需要废文账号也能阅读了。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62623927/chapters/160301269
余儿到底在写什么写到这一个急刹车想起来本文不是R18是吗
關公撕破了信一滲滿血水的外衣,露出背門那刀傷。
「你想怎樣?別亂來!」信一大驚。
「你以為我關公哥是什麼人?我不搞男人的!」關公拍了拍信一的後腦,望著他的刀傷:「你們怎麼搞的,見不到人家的傷口不斷流血嗎?為什麼沒有人幫他好好止血?」
忌廉哥已經知道接下來關公要幹什麼。
「關公,止完血就算,不要玩死他。」
「行啦行啦!」關公吼道:「阿木,拿消毒酒精和釘槍來!」
信一意會到,接下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將會叫他痛不欲生!
信一掙扎想脫身,頭部卻被關公壓在地上。
阿木把消毒酒精遞給關公。
關公一手接過,然後用口咬開樽蓋。
「做手術,一定要衛生,不然傷口就會發炎!」
關公想也不想,便把酒精倒在信一的傷口上。
信一痛徹心肺,卻仍咬著下唇強忍。
「很能忍喔,好一個『忍者』!嘿嘿嘿,主菜來了!看你能忍多久!」關公向阿木伸手:「給我手術用具。」
在這樣的痛楚輪迴和脅逼期間,信一最有印象的,竟是眼尾餘光瞥見阿木臉上首次出現笑容。
自己居然落在這種人手上,成為任其擺佈的玩具,是何等天大屈辱的事。
沿海奸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