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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已经算很中产阶级趣味的人了(对不起,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金融业从业人员。。。),伦敦只能说是资本主义的臭气有点太严重了(当然主要也是你校这种坐落在harrods旁边的学校也很难评吧,如果我是soas学子可能会有不一样的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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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柴所说人家感觉到了应该离开伦敦的那个时刻就是看到normadic garden被地产商收回不知道要建成什么东西总之不会是那个捡垃圾的样子了 :te_038:

朋友们我穿梭在小黄广告之中搞来了这本仙流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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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蹭了篇巴雷西兄弟写得一般吧但在同城死敌分别做队长的兄弟好带感哦(是的又在看这种全网只有一篇同人的cp。。。

练了一晚大舌音之后,感觉我的舌头从来没有得到如此充分的锻炼,现在哪怕摆到餐桌上,也能和肥美里又不失筋道与弹性的仙台名物牛舌比一比

虽然我知道原嘟想要表达的主旨与小说原型考证无关,但仅凭一篇拿水浒作噱头讲宋史的网文就断定“潘金莲原型是登州阿云案”,实在牵强。
阿云是农家少女,母亲刚去世就被长辈强行许配给一名农夫,女孩嫌弃男子丑陋,夜晚持刀杀人未遂,仅断男方一指,被官府拿问时认罪;而《水浒》中潘金莲则是清河县大户人家婢女,因貌美受主人骚扰,不肯依从,遂招到主人报复,被迫嫁给武大,后武大撞破金莲与西门庆幽会,金莲遂同王婆、西门庆合谋毒杀武大,谎称武大病死——两件事除了女方都蓄意“杀夫”(甚至阿云砍的算不算“丈夫”还有待商榷,在当时就有人认为母丧期间缔结的婚约不作数),可以说毫无共通之处。
阿云案轰动一时,主要也是因为牵扯到了新旧党争、以敕破律等重大政治事件,单纯“妇人杀夫”并不足以成为焦点。何况北宋有名的杀夫案也不止这一桩,宋仁宗年间,名臣元绛便曾破获过一例:上元县两名男子甲乙酒后互殴,当夜甲竟被人砍断双脚,很快伤重不治而死,甲妻称凶手是乙。元绛从妻子言行中发现端倪,最后发现是甲妻与一名和尚私通,趁丈夫和乙打架,便谋害丈夫以图嫁祸于人。这件事情中的人物关系、身份,与水浒潘巧云故事相似点更多,但学者也很难认定水浒是以此为创作原型,更何况潘金莲与阿云案呢?

m.cmx.im/@yukimomo/11025300332

我呼籲朋友們不僅從個人層面抵制不買一頁FOLIO的書籍,並且有能力的可以向一頁一些女性主義外版方寫郵件告知此事,今年一頁的出版計畫上仍有PATTI SMITH、鈴木涼美、上野千鶴子,說到底一頁做的女權生意也是中間商賺差價(feel sorry for出版業),先讓這群道貌岸然的東西沒法做這門生意吧 。

范新性侵下属以及恰恰们的反应很清楚地说明了,所谓的主义、价值、信念、立场这些,很多时候在现实利益面前就是一文不值啊,这没什么让人觉得失落的。而且如果能认识到这一点,也就没什么必要去强调做女权主义起家这一类的东西,这不光对ta们来说本身是不重要的,而且本身也是浪漫主义叙事画的饼而已。我觉得这事值得反思的其实是,倘若我们指望或者追捧这么一群人去推动女性境况的改善,那真的是有一些幼稚病在身上的。如果将女权主义视为切实改善女性境况的现实运动,那么现阶段可行的方式大概是让越来越多的人与之利益相关,并因为能够认识到这一点而选择去参与和捍卫,而不是靠一些自我感动的大词四处卖人设啦

这一段真的笑得我想死 

“我这辈子唯一后悔的事,”他的老搭档若有所思地说,“就是当年在主席任上,强迫了很多年轻球员……”

“什、什么?”

“……强迫了很多年轻球员提早结婚。”博尼佩尔蒂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总是告诉他们,有了家庭才能安心踢球……但我万万没料到,男女之间受教会祝福的联结竟然如此脆弱,现在他们全都分手了。”

“但这和你的红色网站有什么联系?”

“直到开始学习上网冲浪,我才发现,原来RPS写手才是我理想的工作!”尤文前主席激动起来,“只要敲敲键盘,我爱让谁在一起就让谁在一起,爱让谁结婚就让谁结婚,更妙的是,受我祝福的男男cp永远不会有离婚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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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听大老板说话之后感觉真的没法想象自己在这个行业二十年甚至十年之后的样子所以又进入老板夹菜我转桌的模式,狠狠地摆😎

说到抽烟就想到3c偷偷抽烟被教授扫地出门之后去了尤文打开更衣室厕所发现烟雾缭绕的顿时觉得找到家了这个逸闻。。。而且带头抽烟的小将现在四十五岁了还在意乙打首发而克鲁伊夫四十四岁的时候都因为心脏搭桥戒烟了就,什么神必体质 :ablobcatknitsweats:

tl一部分人在AC米兰,一部分人在湘北高校,回到千禧年啊朋友们

好神必的联动,安切洛蒂曾和帕索里尼一起踢球 

这场比赛(帕索里尼的索多玛120天剧组vs贝托鲁奇的1900剧组)在意大利影/足坛成了一段传奇佳话,奇怪的是安切洛蒂的参与从未为人知晓。直到2019年,有电影人拍了一部关于比赛的53分钟纪录片《Centoventi contro Novecento》(20年在意大利发了DVD,油管上可以看预告片),有受访者提到比赛中的少年可能是安切洛蒂。画面里有人的确像他,但入镜太少实难确认,安胖本人也从没提起过这事。直到去年3月,米兰体育报拿着赛前列队照片(来自《索多玛》剧组摄影师Deborah Beer)直接找上安,他才确认了这事,”对,那孩子是我“。安切洛蒂说当年得知比赛双方由这两位巨匠导演统领,并没感觉到什么特殊意义;这些都无所谓,因为跟帕一样,他对足球的爱意味着“足球就是我的生命”。

越读越沉重,虽然之前就知道斯大林曾经屠杀乌克兰民间歌手的事,但在肖斯塔科维奇的回忆录里读到,仍然很心痛

—— 以下是 #书摘——

…… 我希望有人把我们的伟大的民族艺术如何在20 年代和30年代被摧毁的历史写下来。它已被永远摧毁了,因为它是口传的艺术。每当他们枪决一个民间歌唱艺人或者走方说书的艺人,几百首伟大的音乐作品就和他一起消失了。这些作品从来没有文字记录。他们永远消失了,无可补救,因为另一个歌唱艺人唱的是别的歌曲。

我不是历史学家。我说得出许多可悲的故事,举得出许多例子,但是我不想这样做。我要说一件事情,只说一件。这件事很可怕,我一想起来就胆战心惊,不愿回忆它。从记不清多远以前的古代开始,民间歌手就在乌克兰的道路上流浪。那里称他们“利尔尼克" (Lirnik)和“班杜里斯特"(Bandurist)。他们多是盲人,至于为什么全是盲人,那是另一个问题,我不想多谈,简单地说,这是传统 总之,他们总是失明的、无依无靠的人,但是人们从来不去伤害他们。还有什么比伤害盲人更卑鄙的呢?

在30年代中期,第一次全乌克兰的利尔尼克和班杜里斯特大会召开,所有民间歌手都必须参加,讨论以后干些什么。斯大林说过:“生活更美好了,生活更愉快了。” 盲人们相信这话。他们从乌克兰各地,从那些被遗忘的小村落汇集拢来参加大会,听说有几百个人。这是个活的博物馆,乌克兰的活历史。它的全部歌曲,全部音乐和诗歌都汇集了。可是,他们几乎全都被枪决了。这些可怜的盲人几乎全都被杀害了。

为什么这样干?怎么会有这种虐待狂——杀害盲人?这样干是免得他们碍事。那里正在干着伟大的事业,全面集体化正在进行,富农作为一个阶级已经消灭了,可是还剩下这些盲人,沿途唱着嗳昧的歌曲。这些歌曲没有经过审查员审查。对盲人能有什么审查制度?既不能把一份经过修改和批准的歌词交给盲人,又不能给他下达书面指示。对盲人什么都得用嘴说,这太费时间了。而且还不能做档案。总之,没时间。集体化、机械化。还是把他们枪毙了比较省事。于是他们就这样做了。

这不过是许多类似的事情中的一件,不过我说了我不是历史学家。我只想叙述我知之甚深——太深了——的事情。我知道,当一切必要的调查都已经完成的时候,当所有的事实都已经收集起来,当这些事实已经为必要的文件加以证实的时候,这些罪恶行为的指使者必将对它们负责,即使是在子孙后代的面前。

如果我对这一点不是确信无疑,那么人也就失去了活下去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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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BC/AD的纪年法是Bede确立的那其实写他老人家的师匠们北英格兰神父贵乱的时候就可以说在那个具体是哪一年还不是那么重要的年代…………wwww

很痛苦的一个事情是找到了我的蹴鞠女神的银英文然后发现女神写的银英蹴鞠au里莱因哈特宛如一个范佩西

我操法维真的菜但法维一上马丁内利就有加持了我真受不了了,法维能不能争点气啊别做马丁内利鼓励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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