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arbonbon 等下这才发现我一直觉得这两个是同一种东西………………
@ccarbonbon 对吧一直以为和果木烤鸭是一种类型的词组
@Sixnnnn 在边缘摩擦。。。
余儿到底在写什么写到这一个急刹车想起来本文不是R18是吗
關公撕破了信一滲滿血水的外衣,露出背門那刀傷。
「你想怎樣?別亂來!」信一大驚。
「你以為我關公哥是什麼人?我不搞男人的!」關公拍了拍信一的後腦,望著他的刀傷:「你們怎麼搞的,見不到人家的傷口不斷流血嗎?為什麼沒有人幫他好好止血?」
忌廉哥已經知道接下來關公要幹什麼。
「關公,止完血就算,不要玩死他。」
「行啦行啦!」關公吼道:「阿木,拿消毒酒精和釘槍來!」
信一意會到,接下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將會叫他痛不欲生!
信一掙扎想脫身,頭部卻被關公壓在地上。
阿木把消毒酒精遞給關公。
關公一手接過,然後用口咬開樽蓋。
「做手術,一定要衛生,不然傷口就會發炎!」
關公想也不想,便把酒精倒在信一的傷口上。
信一痛徹心肺,卻仍咬著下唇強忍。
「很能忍喔,好一個『忍者』!嘿嘿嘿,主菜來了!看你能忍多久!」關公向阿木伸手:「給我手術用具。」
在這樣的痛楚輪迴和脅逼期間,信一最有印象的,竟是眼尾餘光瞥見阿木臉上首次出現笑容。
自己居然落在這種人手上,成為任其擺佈的玩具,是何等天大屈辱的事。
沿海奸民